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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步毅 我希望巴西復原

 

先是一驚,然後大驚失色;甚至沮喪⋯⋯當德國在短短半小時進了第五球時,我去睡覺了。但興奮點太多了,我還是返回繼續觀看。體育場內百思不得其解。也已經沒有人哭了。麻木取代了情感。有些事情不會發生,也沒有預測到會進入歷史的,其中一個是史高拉利的選擇造成的大戲。50年前,當一個德國年輕人看到這種“進球進球”時,他將舉起一大杯啤酒然後微笑,輕撫自己與這個里程碑式的記憶。那些巴西人,需要相當長的時間才能復原。在世界盃半決賽的主場失掉七個球,比最可怕的惡夢更糟糕。巴西人將永遠不會忘記,因為有些事情不能抹去這記憶,我不是巴西人,但在兒童時期我就習慣了為“金絲雀”助威。因為從未到達那裡,即使距離遙遠,作為一名在遙遠的塞康達的支持者,還是感到震驚和難以置信。它真的發生了。

數輛公共汽車燒毀,商店被洗劫,車輛被惡意破壞,拖網漁船在科帕卡巴納的海灘上。沮喪和羞辱的結果使巴西一片嘩然,不值得,沒有任何意義,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場比賽,還有判斷,理性和尊嚴。巴西總統援引20世紀50年代受歡迎的成功,並說“站起來,拍拍灰塵,再捲土重來”,如果巴西成為世界冠軍當然知道收回情感和政治紅利,但這個夢想早已逝去。現在迪爾瑪.羅塞夫必須處理消沉的情緒,表現與球場上發生的事情毫無關聯,足球能刺激一個民族也能為選票獲得正能量。燈光是日耳曼的,將照亮整個民族的自我,為歐洲復仇,以一個世界上非常特別的視角,基於新教倫理,其中主要強調將恪盡職守,工作效率視作道德行為一般,把嚴格視作優勢因素。但也有政治和經濟統治的野心,仿佛世界其他地區註定要意識到誰是正確的。

用巴西的表達方式來說,那不關我的事。這個救世主義在德國是如此乾澀,就如在美國遊說集團破壞白宮一般傷感。更糟糕的是在深度昏迷米內羅體育場內,在周日的決賽中瞥見默克爾的笑容,被頂到論壇頂端。事實是,德國人是值得的。沒有回頭路可走,這種踢法,需擁有無與倫比的精神和身體健康,一個傳統的嚴謹戰術與技術,未能在計劃中的幻想結合起來的驚人能力。德國始終很厲害,但這次摘下了所有兔子的帽子。魔法無處不在;另一對被催眠,並提供證據,真的甘拜下風。

關於足球,問題比看起來要複雜得多。巴西騙了自己,想用歐洲的方式,將自己鎖在比賽中場,為了組織和嚴密性而更換服裝。失敗了,失去了自己的身份,失敗的並不是在其血液中。我希望他們能夠恢復自我,夢想和身份,靈魂在生氣,想回到曾經的時候。有趣的是,歐洲球隊更閃耀——德國和荷蘭,正是那些與一致性相結合的創意,使他們被識別。不止是一個教訓,還有一個重要的反思,在足球上,當然也在自己想法的進化上。順便說一句,這個問題是全球性的。此外,在中國,為什麼不呢?是的,要和諧,嚴格和計劃,但也要靈魂,創意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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