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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教葡語的責任

澳門理工學院的語言及翻譯高等學校校長辯稱澳門應該是中國的葡語教學中心。崔維孝說“這是澳門特別行政區的責任”, 他認為文化交流是中葡語國家之間貿易和經濟關係的支持基礎。不過,此還任重道遠。首先要填補“物理空間和教師的缺乏。”

 

《澳門平台》:在葡萄牙總統席爾瓦去北京訪問之時,您辯稱澳門應該是中國的葡語教學中心。這不應該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這是因為這區域與葡語國家的歷史關係嗎?

 

崔維孝:澳門是中國與葡語國家之間的經濟和貿易合作平台。這個經貿合作討論已經超過十年,但在我看來–作為一個學術和葡萄牙語教授–為了維護這個經貿平台,必須加強中國和葡語國家之間的合作和文化及人文交流。只要全部華人及全部說葡語的人都認識,那麼雙邊合作會變成是長期的。

 

《澳門平台》:您覺得澳門真真有機會變成這個平台,是指在教語言的情況上?

 

崔維孝:澳門不得不是這個平台,否則自己的身份也不在。我們說的是唯一的一個身份,在中國或世界上所有地方都沒有,因為由過去到現在,澳門都傳承著文化和歷史。對中國來看,澳門有特定的函數和角色。中央政府把這個角色給澳門,澳門特別行政區一定有責任擔當這平台。當然中國也有其他方法進入世界。三四百年前,澳門是中國唯一的入出門口,但目前卻有不同門口,北京可以跟巴西、美國或歐洲直接對話。

 

《澳門平台》:可以做甚麼工作,來鞏固澳門這個位置?

 

崔維孝:我們一定要加強教育員和高等教學員的交換。作為澳門理工學院的語言及翻譯高等學校校長,我說的是教葡語的問題。我們在理工學院培訓中葡口譯和翻譯。意義上,我覺得澳門可以發揮很重要的角色。自回歸以來,澳門理工學院(MPI)一直在葡語教學中擔當很重要的工作,我們也會與澳門大學合辦一些課程。例如,從2006年以來我們組織了好幾個教師培訓課程。

 

《澳門平台》:限制中國大陸的學生的進入,用配額制度,不是妨礙了成為中國教葡語中心的野心嗎?

崔維孝:因為理工學院是公共高等學機構,所以是有一些局限性。局限性之一是配額制度。來自中國或其他國家的學生不能超過15%。用這種制度,澳門政府是希望大部分得到教育學生都是本地人。但是,我們一定要說,無論是本地或外國,現在我們都招收不到更多學生。我們有物理空間和教師的缺乏。如果澳門政府要向我們招收更多的學生,那麼我們就需要解決這兩個問題。

 

《澳門平台》:您覺得政府沒有戰略嗎?

 

崔維孝:我認為當局已做了很多,組織並支持葡語節之類的活動。我們一直鼓勵學生參與這種活動。我們也組織一些活動,但是因為經濟情況,不能做得更多。MPI已經做了很多,亦促進本校與中國高校在教葡語系上的交流。我們會做更多, 但是資金和空間的問題,我們需要政府的支持。理工已經要求更多的空間。大家都知道澳門大學將永久定居在橫琴島,所以政府可以把一些在氹仔老校區的樓層給理工學院。

 

《澳門平臺》:前面提到教師的缺乏。這仍然是問題嗎?

 

崔維孝:是的。是澳門和大陸的問題。我最近在北京外語外貿大學,那時候這所大學和里斯本大學簽署了語言和文化的交流協議。葡萄牙總統也親臨學校揭幕。儘管這是其中兩所大學之間的協議,不過 我相信,它一定可以通過其他教葡語的高等教育機構,尤其是本科中。而且,在上海,葡萄牙總統還到上海外國語大學訪問及為葡萄牙語中心揭幕。我的意思是葡萄牙總統也是促進葡萄牙和中國的大學之間交流的橋樑,特別在葡語和文化方面的教學。

 

《澳門平台》:現在已經有20多所大學教葡語。我們把賭注下在數量上而不是質量上嗎?

 

崔維孝:是的。大陸的大學里,教葡語的教授都很年輕,而且他們沒有對中國人教葡語的那麼多經驗。所以一定要加強中國各所大學之間的合作,這些大學跟葡語系國家大學也要相互瞭解。在北京,我所說的那個儀式上,還舉辦了一次研討會。在這次研討會上,一些有葡語課程的中國大學院長和副校長都討論到幾個相同的問題。第一是教葡語的教師缺乏;然後我們有又年輕又少經驗的中國教師;最後,我們有必要生產更多專門針對中國學生的葡語教材。鑒於目前的情況,我相信這就是為甚麼我們不把澳門看成是一個宣傳和培訓翻譯、口譯和教師中心?

 

《澳門平台》:在培訓教師的情況上理工學院有甚麼困難?

 

崔維孝:為了把華人培訓成為葡語教師,自己的語言能力一定要很扎實。我認為,本地雙語教師必須提高自己的母語水平。因為如果學生還沒有掌握自己的語言,又怎能夠學習一門外語呢?可惜缺乏雙語教師。

 

《澳門平台》:為這些繼續修讀碩士和博士的學生, MPI會提供獎學金嗎?

 

崔維孝:MPI不提供獎學金,但會有一些私人及公共機構提供獎學金。有兩位本地學生為了去海外學習獲得了獎學金。不過這種情況還是很少的。

 

《澳門平台》:每年MPI均收到來自雷利亞理工學院在這裡學習普通話的葡國學生。您覺得2007年啓用的協議怎麼樣?

 

崔維孝:每年大約有15個來自葡國的學生學習漢語,,他們會先到北京學習一年,然後來澳門學習一年。澳門理工學院的中國學生也會到葡萄牙去,以提供自己的葡語水平。原本他們到葡萄牙兩年,但是現在減少了時間,他們只去葡萄牙一年。我還可以說,我們派出去葡萄牙的學生數量也提高了。本來是20個學生,現在已經是40個。這樣的活動非常重要, 因為我們想學生在外國的時間 ,最少是一年或一個學期。從2007年到現在,我們已經派出了190多澳門理工學院的學生到葡國學習。來自雷利亞理工學院,我們收了140多個學生。

 

 

葡語國家共同體必需使葡語成為一種科技語言

 

法國索邦大學的教授對葡語國家政治家提出挑戰,為了保護葡萄牙語要採取更積極的政策

 

索邦大學應用外語系的主任,伊莎貝爾·奧利維拉,主張葡語國家共同體採取“更積極的政策”來使葡語成為一種科技語言,避免葡語國家人心理結構的“英語化”。

這個想法“並不是反對英語的鬥爭”,而是避免葡語國家人屈服於英語的霸權,並確保他們的“心理結構”不受到“英語化”。“我們正在走向一個單一的思想”用英語詞彙的“僅1500個單詞”,法國大學的教授接受盧薩社的採訪時說。

一個星期前,這位語言學家在葡萄牙語國際研究所的網站公開了一篇文章,對葡萄牙語國家共同體(CPLP)的公民及各國政府提出挑戰,要他們成為“語言的抵抗分子,意識到葡語像別的語言一樣可以成為一種科學,技術,經濟,金融及法律語言,並有潛力成為一種知識傳播和參考材料的語言,以及職業化,信息社會和文化藝術創作的一種語言”。

“在這個全球化的時代,指責經濟和金融的趨勢但卻順從地接受經濟和金融方面只使用一種語言算是一致嗎?譴責國際組織和國際關係缺乏民主,但卻順從地使用單一語言來研究、工作和談判,每個人的水平並不一樣,這算是一致嗎?”她在文章中表示。

接受盧薩社採訪時,教授提醒說:“一個民主的科學不能單語的”,所以如果葡語國家想要“建立一種葡語國籍也需要語言和文化理解的發展”。

在這篇觀點文章中,伊莎貝爾·奧利維拉還提醒說:“科學里需要保護及促進思想,觀念和文化想象的多樣性。在這方面,沒有比語言多樣性更有幫助的”。

對盧薩社的聲明裡她闡述了這個觀點表示:“因為有共同的語言我們可以完美地創造一個全球的研究網絡,同時建立參考材料,因為在科技方面有很大的缺口。”

“我們常常談到數字的話題:葡萄牙語是世界上第五大語言,歐洲的第三大語言,也是互聯網上的第四大語言。不過,實踐中它並沒有被視為是能增加價值的資產,儘管是一種全球性的語言。而且它可以作為戰略手段來促進葡語國家在科學世界的重要性”,她說道。

“我認為我們如果不掌握某一種語言,我們不能充分地表達出我們思維的豐富和多樣性或我們對世界的觀念,即使在科學里”。伊莎貝爾·奧利維拉認為“葡萄牙對語言政策的建立從來沒表示出興趣”因為“到現在還沒有朝那個方向努力”。

“事實上,很不可思議怎麼現在還沒有一個葡萄牙語專門部委或秘書處類似於法國。卡蒙斯學院之類的機構不夠”她說道。不過,她指出“葡語世界也是一個正在進行經濟和人口發展的領域。也許只需要在教育系統方面做出努力,不僅在葡語國家共同體,而且在其他的國家促進對外葡語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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