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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離自我的創作

傳播學教授兼作家施萬樂(José Manuel Simões)新作《第七感》,標誌著職業生涯進入新階段。曾任記者的施萬樂現時在聖若瑟大學傳播與媒體課程擔任主任,這是他第三部科幻小說,背景是一次印度之旅,故事以女醫生格洛麗亞梅雷萊斯的視角展開,這位醫生眼白白地看著一個年僅四歲的女孩在她臂彎裡死去。
施萬樂稱,《第七感》是第十本創作的書。幫助他在作家職業生涯中跨出了重要的一步。下一部作品已經在創作中,故事內容與這本書有關,背景是在摩洛哥。

—我們如何定位這本書對於作家施萬樂職業生涯的意義?《第七感》是什麼意思?
施萬樂:直截了當地說,這本書意義非凡。我認為自己在職業發展方面非常成功,不論是記者、學者還是教師的身份都很成功。但作為一名作家,我尚未達到這一層次。在寫這第十本書時,我問自己,施萬樂要想在作家領域有所建樹,成為一位知名作家,但還缺些什麼。答案是將自我抽離開來。某種程度上,寫作是基於我的經歷,以及非常密集的研究,目的是服務與我的讀書,這使得作為辭藻創作者的作家從未有機會出現。我回想2002年的印度之行時,寫下了許多旅行記錄,和一本名為「尋找濕婆」的書。這本書創作於2003年或2004年,甚至有出版商想要出版這部作品,但我決定不出版。因為我認為這部作品還未真正完成。兩年前我再次翻開這本書,決定給序一個不同的故事內核。
—書中女主角Glória的形象是如何構思的?
施萬樂:因為想要嘗試從與我自身相距甚遠的女性視角來創作,想要通過感官、五感和女性的細膩感受來展現故事,雖然故事的情景是基於我的旅行經歷,但這些經歷被女主人公這一角色解構,以不同的形式展現。特別是Ofélia在法蘭克福的一家醫院裡死去這個情節,女主角Glória是那所醫院的醫生,看著四歲的孩子面帶微笑、平靜地死在自己懷裡。她問自己, 許多她試圖去治癒的人因都在巨大的痛苦中死去,而這個孩子卻輕鬆平靜地死去,她開始質疑自己。然後她去了印度,去追尋精神方面的答案—可能我也抱有這一心理。
—小說女主角Glória的原型是您認識的某位人物嗎?
施萬樂:不,這個角色不是建基於我認識的某個人。沒有任何人物原形,雖然我很樂意認識幾個,這讓我有機會完全擺脫自己與現實之間的束縛,所以書中的人物只是我來創造和虛構而成,我相信這是我邁向真正作家的第一步。在我看來,書中人物的反應就是最好的體現。相關的反饋一直非常好,這讓我相信這是能助我邁向成功作家目標的重要一步。
—你如何嘗試以女性的聲音和形象寫作?
施萬樂:通過細緻的方式描寫五種感官,在細節感受方面,女性的感官比我們更發達。我們男人總的來說,更務實、更客觀、更少感受到感官的束縛;特別是第六感。但我也通過思考去寫作,女性的思考方式隨著思想而變化,甚至更快、更詳細。傾聽別人,並且通常以一個句子,一個目光結束。
—你是如何做到的?
施萬樂:我了解女性世界、了解我的朋友和女朋友。而我也有非常準確的第六感,很接近我作為記者所探索的女性宇宙,因為直覺在新聞界是非常重要的。直覺在女性世界中同樣重要,這一點在這本書中體現得淋漓盡緻。但還有另一個方面。我塑造了Glória與我截然不同的個性,因為她是一個沉默的人;深沉的沉默,Glória話很少。而且通過這種沉默設法與人們產生了很多共鳴。
—前兩本虛構作品都有明顯的巴西影子。而這是一本沒有任何地方色彩的書。你覺得需要開啟繼《O Deus Tupã》之後的新階段嗎?
施萬樂:是的。《O Deus Tupã》是一部歷史小說,敘述的是巴西、葡萄牙和人類500年歷史的一部分,以及部落所發生的事。《O Deus Tupã》某種程度上是對我在有科學印記的《印第安人波蒂古拉》一書中所遺漏的東西的補充。
—印度會再次出現在你的書中嗎?
施萬樂:不,我不這麼認為。現在,我個人想回到印度,因為有一些未解決的問題。我不知道 Glória是不是醫生,因為我從印度離開後就生病了。
—接下來呢? 《第七感》之後還有什麼作品?
施萬樂:我在旅遊文學寫作中尋求生計,這幾乎是我虛構小說的文學風格的來源。我正在寫一本新書。它的名字是《Insha’Allah》,故事發生在摩洛哥。是Glória的男朋友Marcos的旅程,他們分開後,他途徑摩洛哥前往印度。奇怪的是Marcos變得更加依賴Glória。
—這也是你旅行的成果嗎?
施萬樂:是的。我曾多次赴摩洛哥旅遊,尋找一本旅行作品,這本書現在正在Marcos的旅程中孕育。

 

馬天龍 26.10.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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