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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第一人稱敘述

 

阿納克萊托.卡巴薩
1974,羅安達
anacleto cabaça我的童年是怎樣的?是不太輕鬆的。就是一個在國家戰亂時期成長的正常安哥拉孩子的童年。幸運或不幸地我沒有履行兵役,因為那時候的學生成績好,就可以被免除兵役。
我的父親是印刷商,母親是小學教師。我成長於羅安達機場附近的齊凡貢多烈士陵園區,父母離婚之後,我跟父親去了馬蘭熱。國內複雜的形勢使安哥拉人員的流動和貨物的流通變得十分困難,最終我們返回羅安達。
在我還沒開始在安哥拉學習建築前,我拿到去澳門的獎學金,並於1995年來到澳門。我一直想成為一名建築師,這是我兒時的夢想。因為我的父親是印刷商,他有一辦公室,還有很多建築師在那裡工作。所以我喜歡上建築。當我來到澳門時,澳門還沒有建築學學士學位,最後我選擇澳門大學土木工程專業。
那時候的澳門是非常不一樣的。留給非洲社群的空間更多,因為那時候有非常個人化的非洲葡語國家社群的空間。而這些在澳門主權移交之後都結束了,澳門回歸使得該社群規模縮少,最終這些地方也消失了。
2009年至2013年間,我重返安哥拉生活。為一家有些工程在羅安達的中國企業工作,例如我曾在道達爾石油公司總部工作過。我還在一家安哥拉工程規劃和監督公司工作過,但最終我還是回到澳門,我是來為禮頓公司工作的。在安哥拉時我就對朋友講過:如果我不得不回到澳門,那就是為了(酒店賭場)永利工程。這算是一種夢想成真。
我想念安哥拉的天氣和魚。是的,我想有一天我會回去,這就是我的目標。
胡伊.賓度.普羅恩薩
1982年,科英布拉
rui pinto proença我的曾祖父上世紀初移民到安哥拉,我的祖父出生在安哥拉,我母親也是。他們於1972年回到葡萄牙,這之前他們從未在那裡生活過。
在安哥拉,我的祖父在鐵路系統任職管理崗位。他在羅安達出生、成長和工作。之後他被借調到盧班戈,當時我母親還很小。
在家裡,我經常聽安哥拉的故事,祖母煮莫安巴(安哥拉的一種食物),我們聽安哥拉音樂,我祖父很懷念那些時光。因為在那種氛圍中長大,所以我有很強烈想認識這個國家的意願。
我祖父從未回去過,因為他印象中的安哥拉是田園,但其實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了。他離開的時候戰爭並沒有蔓延到各個省市,所以他不想看到被毀的安哥拉。我母親離開的時候還很小,所以她很想回去。她8、9歲的時候回到安哥拉並在那時獲得國籍。今年我第一次去安哥拉。我是在我和這個國家聯繫起來的情感驅使下,才去認識它的,但是也有職業的原因。我有安哥拉國籍,可以做註冊律師,這是促使我去那裡的原因之一。
我真的很喜歡。與外界經常傳遞的安哥拉是一個不安全、混亂的國家的想法,剛好相反 —— 我沒有這樣的印象。它是一個經濟充滿活力的國家,感覺像是人們不斷在參加派對的國家。的確,安哥拉也面臨一些社會方面的挑戰,在羅安達的城市基礎設施建設方面,交通確實混亂,但安哥拉人都很熱情。而且,不談城市環境的話,它是一個美麗的國家。
尼爾馬.松戈
1978年,卡賓達
nelma2我的父母都是安哥拉人。母親來自卡賓達,父親來自馬蘭熱。
我的母親是一個裁縫。她主要為省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製作白色工作服。在家,她也有一台為私人做活的機器。
不幸的是,我五歲時,父親離開。當我25歲時,我決定尋找他。他60歲時,我終於見到他了。
是我的母親把我養大的。卡賓達是一個非常小的城市。在那裡,我出生、長大、上學。但那裡的生活也不簡單。我對戰爭的記憶還停留在15、16歲的時候。他們襲擊房屋,掃射。我記得聽到人們談論這些。
我在卡賓達遇到我的丈夫,他在那裡工作。是葡萄牙人。當他的合同結束後,他返回葡萄牙。之後,我到過幾內亞比紹和葡萄牙,最後到達澳門。我是跟男朋友來的。在葡萄牙,我住在里斯本佩尼亞迪弗朗卡海灘。那裡的生活很艱難,我不認識很多人。
比較所有的地方後,我選擇了澳門。
我2007年到澳門。第一年什麼也沒做,之後,我報名參加葡萄牙之家的一些課程,後來進入聖約瑟大學設計課程學習。一周後,我將拿到我的畢業證書。
我想在這裡生活,我愛澳門,在這裡生活也有困難,比如房價很高,但它是個可以讓我即將入學的四歲女兒接受良好教育的城市。澳門是個小城市,安全也是人們關注的重要問題。
我最懷念的是什麼?我想念童年時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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