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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蟲最險惡的方面之一是沒有喪禮。似乎我們這個時代的死亡,僅是躲在醫院裡是有所缺乏的,離親人相去甚遠, 甚至生死是掌握在敵人的手中,無論什麼原因,我們都沒有送別,舉行告別儀式的可能性,向那些離開的人們作最後致敬。
我知道喪禮使我們感到恐懼。但是我們需要這種恐懼。這種儀式讓我們重視了餘下的生命,並鼓勵我們好好活下去(或許是更好地活下去)。傳統上,至少在某些情況下,喪禮之後並沒有偶然聚會的機會,其實這並不是偶然的。在聚會中我們喝酒、跳舞,最終有一種莫名的激烈感令彼此相愛,也許充滿著絕望,但這種殘酷重新塑造了我們,拯救了遭受苦難的社會。
*《今日澳門》(Hoje Macau)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