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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戀與政治

目前各國有逾300位同性戀者擔任政府要職。冰島、比利時、盧森堡、愛爾蘭和塞爾維亞皆由同性戀者擔任政府首腦。2012年,Tammy Baldwin成為美國首位LGBTI參議員,2015年Kate Brown成為首位同性戀州長。 上週,Claudia López當選為波哥大首位同性戀市長。意大利,從1979年第一位同性戀議員Angelo Pezzana,到2000年總理Alfonso Pecoraro Scanio當選,已經過去了21年。
人類的性行為不是二元開關。自1940年代以來的研究表明,在排他性同性戀和排他性異性戀之間存在著廣泛的取向。因此,很難估計葡萄牙乃至全世界的同性戀人數。統計數據的範圍從1%到16%,這取決於分類,這得出一個明顯的結論─政界中不完全是異性戀的人數遠高於300。以葡萄牙為例,在目前來自大陸和島嶼的731名代表中,有五十多位政府成員和市長。
但在我印象中,在葡萄牙民主的歷史上,只有三個議員(米格爾.維爾.德.阿爾梅達,米開朗基羅.金塔尼拉,法比奧拉.卡多佐),一個國務卿和一名部長公開了他們的性取向。與英國等其他歐洲國家相比,這個數字仍然很低。英國目前有近50名同性戀議員。在會議廳內,我們也沒有政治家體現對同性戀權利的堅決捍衛感。左派政黨在這個問題上直言不諱,但共和國議會中,缺少像巴西的讓.威利斯或美國的科里·約翰遜這樣的人物。
這就是為什麼在葡萄牙很少對此話題作政治討論的其中一個原因。捍衛同性戀權利已陷入政治困境,這是不容忍干涉的意識形態二分法。同性戀和左翼已經是陳詞濫調。右翼和捍衛LGBTI權利是一種教義上的反常。但這是一個錯誤的意識形態。在1930年代,蘇聯社會主義刑法禁止同性戀。恩格斯給馬克思寫了一封信,說同性戀者「極端反自然」。也許有人會說,時代不同了,但即使到今天,許多右翼保守派議員仍領導著同性戀鬥爭,例如以色列利庫德市的阿米爾.奧哈納,西班牙人民黨的哈維爾.莫羅托或威斯敏斯特保守黨的21個同性戀成員。在葡萄牙,人們認為自由必然意味著右翼,這就是遠離LGBTI的原因。但是加拿大賈斯汀特魯多的自由黨是左翼的。
在葡萄牙的優良傳統中,我們還認為這一問題已經得到適當的規範。討論同性戀者的權利就像討論貝倫塔一樣重要。畢竟,議會在2010年批准同性婚姻,並在2016年批准了同性夫婦可收養子女。 我們似乎成為世界上對LGBTI人群最友好的地方之一。
然而直至一個調查結果的出台,才令人驚覺事實並非如此。根據本月發布的最新歐洲晴雨表(Eurobarometer),有71%的葡萄牙人認為葡國存在性別歧視,42%的人會對自己的孩子若與同性發生關係表示不舒服。
葡國人是表裡不一的。 他們尊敬遊客,但不邀請移民回家,主張性別平等,但繼續虐待婦女,他們提倡種族多樣性,但簽署請願書反對黑人議員的請願書,他們接受同性戀,但以同性戀兒女為恥 。
如果在過去的十年中,一些從事藝術或娛樂工作的葡萄牙人在相對公眾認可的生態系統中假定了同性戀,那麼在其他更傳統的領域,同性戀的存在就沒有任何特徵。在美國,蘋果和杜邦的總裁都是同性戀。 而葡萄牙有多少商人、多少外交官公開出櫃?巴西還設有一所禮儀和保守的外交學校,但一些專業人士公開討論了其性取向,例如法蘭克福總領事亞歷山大.維達爾.波爾圖。順帶一提,對葡語的譴責很快就譴責了流亡者。如果大使的配偶是「大使夫人」,那麼要如何稱呼同性戀大使的配偶?
捍衛相當一部分葡萄牙人的權利需要更多的同性戀和異性戀的鬥士。正如大多數美國廢奴主義者是白人,一些男性在20世界初創建了男性爭取女性投票權聯盟一樣,異性戀者也需捍衛LGBTI群體的權利。尤其是在當前的議會背景下,一個政黨第一次在競選方案逐字逐句的主張「結束國家促進同性戀婚姻及同性夫妻收養子女的獎勵措施。」

Rodrigo Tavares* 08.11.2019

* Rodrigo Tavares,Granito集團的創始人兼主席,其學術生涯曾在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哥德堡大學、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曾被世界經濟論壇獲頒全球青年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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