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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馬托斯•席爾瓦 * – 陽臺上的對話

 

我們也想在現在過上幸福的生活,但是我們更想要得到一個更加公平耀眼的明天,因此,我們將繼續一粒粒的移動沙子,直到整座山都被移走。

 

在月光的照射下,我在兩個人之間坐下,抽起煙來,並且與他們一同分享很受歡迎的杜松子酒。作為正宗的葡萄牙人,我們開始談起一些美食的起源,在極其古老的爵士樂中評論著時政。如同往常一般,對話進入政治領域,我打量著他們,尋找著可以讓他們暢所欲言的方法(這是一種人類的條件反射),在當今已經沒有殖民者的非洲,自由和平的非洲,雖然事實上我的家是非洲,但廉恥之心讓我必須傾聽,而不是發言。這兩個人在三分鐘內就談及了很多話題:在巴基斯坦,敘利亞,烏克蘭受到博科聖地組織的影響;法國出現兇殘的法西斯主義者;伊波拉病毒出現;貧困蔓延至地中海地區或蘭佩杜薩地區;美國人的炮火仍在持續。他們還說到了教徒們遭受的折磨:社會失去了公平正義,公共衛生質量下降;學校也陷入了貧困之中;有關集會的社會新聞的流傳;支持安東尼奧•馬裏尼奧•平托的分子的荼毒;聖靈銀行利用欺詐手段將一些無辜的人投進監牢等。不一會兒,話題又轉到了喜歡兒童的名人以及帝國廣場上的黃楊木。 他們註視著我,期望著我可以說些什麼,我沒接話,把玩著杯子裏的冰塊,把燃燒的煙頭埋進巨大的煙灰缸之中,在這個迎風的陽臺上,這個又深又大的煙灰缸是十分實用的。他們隨即陷入了政治哲學話題裡,幻想能夠把一代人所積累的絕望一樣樣消滅,在他們30歲之前,世界就會有所改變。他們哭泣呐喊,為功能性文盲,為缺乏自由性,為腐敗的蔓延,為那些無恥而虛榮的惡行。
我必須開口說話:我們必須反抗,向那些犬儒主義者(對他人的痛苦無動於衷的態度和行為)扔石頭,好讓悲觀主義能夠從自己面前消散。我就像一個優秀的社會科學家計算著70年代的文盲率一樣談論著歷史的緩慢進程,卻沒有人被說服。他們玩著杜松子酒裡的冰塊,嘟囔著應付我說:“是啊…可以如此。”
作為左派是一件艱苦的事,伏爾泰同志曾說過“沒有什麼比被平庸的對手打敗更痛苦的事了。”他說的很委婉。但從歷史來看,激進黨人所做的努力:中世紀的“雅克”,1789年的雅各賓派,1820年憲法的制定,1860年的廢奴主義,1871年的“紅胭脂”,1910年的共和黨,紅衛兵時代對左派來說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勝利的終點線就如地平線一樣可望而不可即。
但是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為之奮鬥,過去雖有失敗但也有成功的戰役。我和他們在陽臺,如同我的叔父澤•馬里奧一樣,也想在現在過上幸福的生活,但是我們更想要得到一個更加公平耀眼的明天,因此,我們將繼續一粒粒的移動沙子,直到整座山都被移走。

 

* 澳門平台獨家新聞/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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